鞭刑结束,戴柯也不敢有任何放松。
她瘫在椅子上的姿势,也在反复的训练下,下意识摆出最能展现身材线条的妩媚姿势。
1个十岁的孩童,在朝着1个合格的妓子靠拢。
嬷嬷放下鞭子:“第1阶段的训练,结束了。”
闻言,戴柯才敢松口气,以为自己的漫长折磨终于走到了尽头。
可这口气还没完全舒展,就听到嬷嬷说:“第2阶段,就是藏好你的身体媚态,要收放自如。”
戴柯不敢置信的看向嬷嬷:“这么久的训练,却要隐藏?”
3年的时间,将她培养成1个遇见疼痛,不是喊疼而是表情享受的变态。
3年后却告诉她,现在需要她把之前的1切藏起来。
嬷嬷站在戴柯跟前,俯身说道:“这副媚态,是让你在床上表现,床下你要是另外1副样子。”
说着,嬷嬷回想着:“你现在要记起你最初的模样,那副清澈单纯的美好,是最符合这个阶段的成果。”
3年的培养,已经让戴柯忘记自己最初是什么样子了。
她努力想象,却记不起半点。
脑子里只有嬷嬷的教导,那些幻想的场面,其余的什么都装不下。
嬷嬷意料之中的问:“想不起来了?”
戴柯委屈点头间,眼里满是勾人的魅惑,令人心猿意马。
嬷嬷捏着戴柯光滑的脸蛋,满眼都是满意之色:“你是唯1个,能在第1阶段,就让我觉得满意的作品。”
“感觉你这双眼睛天生就该是这副情绪,自信点,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,都会因你沉沦的。”
说着,嬷嬷牵着戴柯起身:“走,我带你去看看,你最初是什么样的。”
戴柯被领到了3楼。
推门进去,另1个嬷嬷正引导着浑身颤抖的少女。
对方年纪看起来也不多十45岁,穿着简单的桃粉群儒,浑身透着纯真。
猛然间,戴柯想起来自己初来乍到时,好似也是这般怯弱。
可与戴柯不同的是,当初的她只有顺从,而眼前的少女眼里有不甘的反抗。
嬷嬷蹲下来,揽着戴柯轻声说:“你当初可比她乖巧许多,去,给她展示你的成果。”
戴柯走向男人,却隔着1段距离。
应要求,在正式任务前,她不能触碰其他男人,手隔空抬起男人下巴,男人也默默配合。
少女看到戴柯朝男人递送秋波,推开嬷嬷,上前拽着戴柯躲开那些人。
戴柯被护在怀里,只听到少女愤怒的吼声:“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们?她还只是个孩子,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?”
少女的吼声,只引来嘲笑:“进了金銮阁,还想着做贞洁烈女?”
戴柯这是第1次听到尹嬷嬷说出如此冷漠的话。
3年来,尹嬷嬷好似1直是1副好脾气的模样,即便会抽打她,对她用各种刑罚,过程和事后对她也1直温声细语。
可此时从她口中说出的话,带着将她们尊严践踏的羞辱,击碎她们可怜的自尊心。
“金銮阁,禁脔阁,你们以后都是要靠身体获取情报和资源的工具,自尊心和不服管教的劣性,是你们最不该有的。”
说着,尹嬷嬷嗓音柔和:“小柯,你知道该怎么做的。”
戴柯就像是被驯化成功的家宠,手臂攀附上少女的脖颈,扬起小脸说着令人汗毛耸立的话:“姐姐,只要你听话,嬷嬷们会很温柔的,你也会感到愉快。”
少女垂眸时,看清戴柯的绝美柔情的脸,喉间忍不住吞咽。
戴柯继续诱哄:“姐姐,我们都听话好不好?”
面对戴柯,少女下意识想点头。
可意识到她们即将被培养成什么,少女就忍不住抵触:“我不要!”
尹嬷嬷看少女的眼神不耐:“看来这个苗子不够听话。”
赵嬷嬷跟尹嬷嬷视线交换,少女被揪住头发扯走。
“啊!好痛!快放开我!”
少女挣扎着,双腿不断踢打,却挣脱不开赵嬷嬷的钳制。
尹嬷嬷温柔的牵起戴柯:“走吧,1起去看看。”
少女被拖行到地下室。
就在戴柯每日受刑的房间隔壁,是1间水牢。
水牢的地面是1层密集的铁网,下方是水位才到5分之1的深坑。
少女被丢在铁网上,刚准备逃离,铁网瞬间向下打开,少女掉入水坑。
随着两侧机关开启,铁网闭合,少女彻底被困在水坑里。
尹嬷嬷说着:“不听话的孩子,得好好惩罚1番。”
她按下手边的机关,水坑里的水位不断上升,能呼吸的空间也在被逐渐压缩。
戴柯看着这1幕,努力藏起自己的恐惧。
她甚至能想象到,当初她若是也如少女这般反抗,应该也会被带到这里。
可能是长时间的非人训练,让她的思想开始扭曲变形。
她此刻不是在担心少女的境遇,而是清醒自己没有如少女那般刚烈。
尹嬷嬷似乎感受到了戴柯的情绪,摸了摸她的头:“小柯很乖。”
是啊,戴柯1直都很乖。
因为她的成长环境,不允许她有任何反抗。
甚至,她的人生词典里,就没有“反抗”这个词。
她会害怕,会流泪,却从不会反抗。
哪怕被那群家仆围殴踢打的时候,她也只是尽量的让自己少受伤,而不是去想办法挣脱困境。
仿佛,她骨子里天生就带着臣服的奴性。
“救命!”
“救命!!”
水位已经淹没少女的脖子,少女被水推上去,双手紧紧攥住铁网,努力仰头呼吸空气。
可水始终是要漫过铁网的,到时候少女迎来的只有窒息。
她只有求饶,只有放下反抗,才能争取活下来的机会。
戴柯担忧的看着少女,她想劝她,可是在没有任何指示下,她不敢轻举妄动。
尹嬷嬷轻轻推了戴柯1把:“去告诉她,怎么才能活下去。”
戴柯走到铁网上跪坐下来,伏低身子,劝道:“姐姐,你服个软,按照嬷嬷的要求去做,就能活下去。”
她神色担忧,带着真诚:“姐姐,我们都该努力活着不是吗?死在这里,难道不会觉得遗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