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7章:被读心后,病弱驸马愈发娇气(…

戴柯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,只是懒得管。

叫林子衍来,也是为了让他心疼知画,好撮合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
如戴柯设想那般,林子衍来得很快。

看到林子衍的刹那,知画掉着眼泪,我见犹怜的看向林子衍,企图得到他的关心。

然而林子衍看都没看她,直奔戴柯身边,略显苍白的脸,都因为如沐春风而红润起来。

“你找我?”

他本来在处理公务,听到戴柯叫他,他马不停蹄的就来了,活像个被主人叫名字的小狗,1路狂奔。

戴柯忽略林子衍的殷勤,指向知画,“我罚了她跪着,你把人领走吧。”

顺着戴柯手指的方向,林子衍这才注意到知画,“她惹你生气了?”

“没有,就是1点小事儿。”

知画趁机哭诉,“大人,可能是因为早上我冲撞了姐姐,才令姐姐生气的,姐姐罚我也是应该的,大人千万别因为我跟姐姐吵架。”

林子衍大概了解了情况,说道,“既然她冲撞了你,就让她跪着吧。”

听着跟心中设想的回答不同,戴柯抿了抿唇。

os:我罚了他的小心肝,他不我吵架?

林子衍在戴柯身边蹲下来,轻声说,“我跟她真的没关系,我心里只有你。”

说着,他抓起戴柯的手,放到了自己脸旁,“你摸摸,我好像生病了,好难受。”

戴柯想抽回手,结果触碰到林子衍的手时,只觉得他身体冰凉。

再看他那苍白的脸色,确实像生了病。

她忍不住回忆,林子衍以前,好像是个病秧子来着。

这段时间他没披着他那厚大氅,她还以为他病好了。

“病了就去找大夫,跟我说有什么用?”

“春和,去请大夫过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知画看着两人浓情蜜意,完全将自己当透明人,出声找存在感,“大人?”

注意到戴柯蹙起的眉,林子衍呵斥道,“去假山那边跪着,别影响了夫人心情。”

“夫人?”知画注意到林子衍的称呼,这才恍然大悟,“这……这位是神女?”

林子衍目光回到戴柯脸上,“你没告诉她?”

戴柯不耐道,“我有什么义务告诉她?”

得知戴柯的身份,知画惶恐叩头,“民女之前有眼不识泰山,还请神女赎罪!”

她颤抖着身子,后怕的匍匐跪地。

要是让她知道面前的人就是神女,给她8百个胆子,也不敢冲撞她。

本来还想看到林子衍维护知画,然后跟她吵架,她再借题发挥来着。

结果预想中的场景都没有出现。

“行了,你退下吧,不用跪着了。”

“是,民女这就告退!”

知画1走,林子衍眼里的依赖更加明显,“夫人,大夫说我是心情郁结导致。”

“所以呢?”

“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,你得多疼疼我,我才能好。”

戴柯怀疑的目光落在林子衍身上,转而嗤笑1声,“林子衍,我以前怎么对你的,你是忘了吗?”

“你不该恨我,怨我?怎么反而让我心疼你?”

“是你疯了,还是我太久没教训你,让你产生咱们俩关系很好的错觉?”

戴柯说话挺冲的,本以为林子衍会生气离开,谁料……他居然从腰后掏出来1把鞭子。

跟她以往用的牛皮鞭不同,这鞭子的材质好像是蛇皮,鞭子颜色鲜艳,比牛皮鞭好看多了。

“这个更轻,你要试试吗?”

听到这话,戴柯像是看疯子似的盯着林子衍,“你有病?”

林子衍却认真的说,“如果能让你开心的话,我受点伤无所谓的。”

注意到林子衍痴迷的眼神,戴柯毛骨悚然的起身,扫了扫身上的鸡皮疙瘩,“有病就赶紧治,别来我面前碍眼。”

说着,戴柯像是躲污秽之物似的,慌不择路的跑回房间。

没过多久,春和回来汇报,“殿下,大夫来瞧过了,说驸马是身体亏损,加旧疾复发,需要精心调养,不然时间长了,容易落下病根。”

戴柯喝着热茶,说,“你让大夫给林子衍看看他的脑袋,我怀疑他这里有病!”

戴柯指着自己的脑袋说。

看到戴柯苦闷的表情,春和忍不住笑出声,“殿下,您对驸马的态度,好像变了不少。”

“什么态度?”

“您以前对驸马总是恶言相向,现在已经会关心驸马了,还帮他找大夫。”

如果是以前的戴柯,1定会是让林子衍自己找大夫,而刚才她脱口而出的是,让春和找大夫。

虽然听起来差别不大,但至少能体现出戴柯下意识的关心林子衍。

“我……”戴柯辩解的话1片空白,“我只是怕他把病传染给我。”

“公主,您有点口是心非了,您是不是也有1点点喜欢驸马呢?”

春和虽然侍奉戴柯的时间并不久,但却很少被戴柯骂,因为她比常人察言观色的能力强许多。

戴柯虽然总嫌弃林子衍,可目光却不自觉的落在林子衍身上。

这种下意识行为,像是刻在骨子里似的。

“怎么可能?”戴柯想都不想的反驳,“他林子衍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值得我喜欢吗?”

春和细数着,“驸马模样俊朗,是京城公认的第1美男,而且经常受陛下嘉奖,说明他办事能力不错。”

“而且对殿下您照顾细微,是个心细的人,这么算下来,驸马优点不少的。”

“我没觉得他有这么多优点。”

春和叹了口气,提醒道,“可是殿下,如果是以前的话,您早就搬出夫子跟驸马比较了。”

“可现在说起来感情的事情,您却1句都没提起夫子,是不是说明您并不喜欢夫子,或者说您的确对驸马改观了?”

春和不提还好,1提戴柯确实觉得不对劲。

她明明是喜欢夫子的,可怎么总想不起来这个人?

而且,以前她觉得夫子哪哪儿都比林子衍好,现在再说起来,却说不出华若云的1句好话。

越想,戴柯越头疼。

她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百思不得其解,“对啊,为什么呢?”

到底是哪里的问题,让她心境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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