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,喉咙里的血水1股股涌出,戴柯气急,“解药给我!”
萧佑安强挺着钻心刺骨的痛,声音嘶哑,“你不认我,我就不吃解药!”
戴柯无可奈何妥协,焦急催促,“我认,我认!你先吃解药。”
萧佑安得逞的掏出药瓶,“你喂我。”
戴柯顾不上跟他掰扯,将药丸倒在手里喂给萧佑安。
看着他痛苦渐渐消退1些,戴柯扶着他坐到桌边,倒了杯水喂给他。
等到萧佑安脸色稍微好转,戴柯怒不可遏的呵斥,“你拿自己的命威胁我,你真是好样的!”
萧佑安像是受害者般委屈,“要不是为了找你,我在来的第1天,得知我身中剧毒时早放弃抵抗赴死了,你要是不认我,那我活着也没意义了。”
萧佑安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来到这个陌生世界,他1直坚信戴柯也在这里,所以即便萧禄对自己虎视眈眈,他也从未放弃过寻找。
他借着狼狈,摆出1副柔弱委屈的模样,“所以你为什么不认我?”
“我认你干嘛?我都成家了,还有了3个孩子。”
萧佑安恨得牙痒痒,胁迫道,“你休夫,让我上位,我保证把3个孩子当亲生的对待!”
戴柯嘲讽道,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给别人的孩子当爹?”
萧佑安趁机靠到戴柯怀里,表态,“没办法,我太爱你了,我愿意委屈自己。”
听着萧佑安的茶言茶语,戴柯暗叹他真是1点没变。
“我不会休夫。”
萧佑安怒火已经窜到天灵盖,甚至想直接下令杀人,他咬紧牙关,妥协,“我当小3也行!”
“哇,你挺理直气壮啊!”
“我不要脸,我也不要名声,我就要你!”
他已经跟戴柯分开了6十9年,他不想再经历漫长的等待了。
别说让他当见不得人的情人,就算让他放弃皇位,给戴柯当面首都行。
戴柯被萧佑安的态度气笑了,“不用你当小3……”
话没说完,萧佑安1脸兴奋,“那你是让我转正?”
“没有转正这1说,我刚嫁给慕老爷的时候,他就服毒追随他夫人去了,所以我现在算是寡妇。”
萧佑安更加兴奋,“那按照天日国律法,丈夫死后3年就可以再嫁,那明日我就让人准备,咱们立马成婚!”
戴柯掐住萧佑安的脸,用疼痛提醒他清醒,“你要是不想带着我1块早亡,就最好收敛起心思,我现在有正事要做,你别出来碍我事。”
“老婆想做什么?”萧佑安改口丝滑。
对于他这性格,戴柯无话可说。
“在说我要做什么之前,先来谈谈你,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?对于现下制度,你参与多少?”
戴柯要做的任务是推翻制度,报复奴隶制度的推行者,若是萧佑安参与其中,那他也算是戴柯的敌人。
“我是8年前来的,那个时候制度已经推行,原主手里的兵权也被抢夺,1切都尘埃落定,我甚至也因为原主的不作为,连自保都困难。”
“这8年里,我1直在找办法清理体内早年埋下的毒素,上次你我第1次见面时,我才刚成功不久。”
“今日萧禄来宫里,他似乎对我又产生了警惕,所以再次给我投毒。”
“还有,我来的那天贵妃刚进宫,我这些年1直守身如玉,最过分的也就是跟她牵了次手,还是为了打听你的消息,我真没出轨!”
萧佑安怀疑戴柯不认自己,1部分原因来自于吃醋,他立马毫无保留的解释,避免戴柯误会自己。
戴柯没打算问他这个,无语的白了他1眼,“我没跟你聊这些,少扯偏话题。”
“解下来你别说,听我说完。”
“首先你现在手里没有权利,萧禄要是想杀你,绝对易如反掌,所以这个时候你得继续保持原态,避免让他再次针对你。”
“其次,我已经有了对付萧禄的办法,在成功之前,你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戴柯已经跟几个忠臣有了密切来往,也在借助他们,将自己的人渗透进萧禄的势力里。
只要她能成功让这些人成为萧禄的心腹,就能瓦解萧禄的势力,兵不血刃的取得胜利。
所以在这之前,萧佑安得保持原样,避免萧禄察觉到什么。
“你做了什么?”
“我安排了人,渗透进萧禄的势力。”
“萧禄这个人疑心病很重,我尝试过安排眼线,虽然没暴露,但也没成功让他信任。”
“可眼下我们兵马不够,如果不尝试,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。”
萧佑安仔细想了想,从怀里掏出1枚精致雕刻的玉佩,“这些年我在萧禄眼皮子底下,也组建了1批势力,虽然只有5万人,但应该也能成为你的助力。”
戴柯想将玉佩还回去,“这是你保命手段,你给了我你怎么办?”
“我光有这5万人,也依旧是被架空的皇帝,但是这5万人在你手上,应该能发挥不小的作用。”
萧佑安将玉佩按在戴柯手里,满目信任,“我等你救我。”
戴柯对自己都没太大信心,萧佑安却能全然信任,倒给了迷茫的她1点动力。
“我会尽快用这些人手制定计划,今夜天色不早了,你回吧。”
“这就赶我走啊?”
“你1个皇帝,半夜不在皇宫,万1被人察觉到怎么办?
“我安排好了,不会被人发现的,”萧佑安紧紧抱着戴柯,“反正你说什么我也不走。”
戴柯刚要训他两句,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,“夫人,我回来了,您休息了吗,我想跟您聊1下。”
是倚风回来了。
戴柯还没说话,萧佑安1脸被绿的表情,“他是谁啊,他说话好像跟你很亲近的样子,还有谁家好男人半夜找异性聊天的?这1看就图谋不轨,你让他滚!”
戴柯迟迟没有回应,另1道男声响起,“夫人,您不在房间吗?”
“啊?还有1个?”萧佑安1脸幽怨,“让他们都滚!”
他话音刚落,1道更厚重又带着哽咽的声音传进来,“夫人我想死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