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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十二有些懵逼,一个自称街道办吴干事的年轻人找上门来,然后就说他下乡的地方定了,去云南。
他连忙打断:“下乡?还去云南?云南虫谷啊?”
吴干事也也有些懵:“什么云南虫谷,有那地方么,是昆明下面的一个村子!”
“停停停,我说你是不是找错人了!”
“你不是叫华十二吗?”
“对啊!”
“那没错啊,就是你,准备准备吧,给你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,大下周一来街道集合,跟着队伍一起出发!”
吴干事可能还有别的事情,说完推门就走,刚到外面,就被华十二叫住了:
“吴干事是吧,你等一会,这下乡是怎么回事?”
吴干事有些诧异,但还是解释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是问为什么让我下乡?”
吴干事有些错愕:“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?你自己看,是不是你填的申请!”
说着将一张表格递给华十二,后者接过来一看,就见上面写着:
‘本人华十二,响应国家号召,自愿到条件艰苦的农村去锻炼自己.”
华十二都气笑了,攥着这张表晃了晃:“这不是我写的,字都不是我的,我也从来没自愿过,这事儿你要不说清楚,我可去街道找你们领导去!”
吴干事顿时急了:“不可能,这都批了的事情,你怎么能反悔呢?这可是要担责任的.”
华十二呵呵一笑:“关我屁事,事情是你们搞错了,担责任是应该的,我还说你为了完成任务,想要坑我呢!”
“你怎么说话的,谁坑你了?明明是你自愿的!”
“自愿你大爷,放屁去一边放去!”
“你怎么骂人?”
“骂你怎么了?就你办的这事儿,打你都没毛病!”
两人越吵越大声,邻居都出来看热闹,这时候四合院上班的人也都陆陆续续都回来了,易中海、刘海中、阎埠贵、何雨柱、许大茂,听到这边的动静也都走了过来。
易中海看见吴干事,连忙上前:“吴干事,这怎么回事儿?怎么还吵起来了呢!”
吴干事一看易中海,一拍额头:
“把我都气糊涂了,易师傅你来的正好,你给我证明一下,华十二下乡的事情是不是他自愿的?这申请表还是你领回去的呢,现在定下来了,去云南,我过来通知他,他不承认,还骂人!”
华十二听吴干事的话,瞬间就明白了,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易中海:
“一大爷,原来是你在这里面使坏啊?解释解释吧,怎么回事啊!”
许大茂第一个站出来挺华十二:“一大爷,这事儿办的不地道了吧,怎么着,我兄弟碍您眼了?还给他整云南去了,可没你这么办事儿的啊!”
“有你什么事儿,给我消停会!”
易中海也是老阴比了,脸上半点不自然都没有,瞪了许大茂一眼,转回头对着华十二奇怪道:
“十二,这你可不对了啊,这不是你让我帮你去办的这个事儿么,怎么回头就不认了?你怎么还骂人家吴干事,太不像话了!”
华十二都被逗笑了:“你说我让你办的这个事儿?”
“是啊,就是上个星期,你让我帮你办的,你怎么还给忘了啊!”
易中海脸上带着笑容,在他想来,只要咬死这件事,那就是死无对证,到时候上面已经批下来了,华十二不去也得去。
华十二现在已经猜到易中海的打算,肯定是想将他这个不听话的弄出四合院。
本来这种情况,只要华十二亮出工作证,一切就可迎刃而解。
因为上山下乡的政策是针对那些城市里的无业青年,有工作的则不在上山下乡的范畴,所以只要他表明早就入职轧钢厂,那么易中海的谎言不攻自破。
但现在华十二要面临一个选择,摆平眼前这件事之后,要不要弄死易中海?
要按照华十二上个世界的脾气,要么就废易中海手臂,毁其八级工的工作,这样能让其生不如死,或者干脆直接要了这老东西的命,一了百了。
但他来这个世界的任务是炼心,华十二觉得易中海这样的老阴比,贾张氏那样的老虔婆,何雨柱那样的舔狗二傻子,秦淮茹那种白莲花,棒梗那个讨狗嫌,可都是上好磨练心性的磨刀石。
要是一次玩死了,有些犯不上了。
尤其是这四合院剧情,这几位卧龙凤雏要是少了谁,都感觉差点意思。
所以华十二选择留易中海一命,不过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
首先就要把这事儿掰扯明白了,然后再让易中海付出代价。
所以华十二先不打算亮出入职轧钢厂这张底牌,省的现在一亮工作证,易中海推说不知情,说以为他没工作,怕他饿死,为他好什么的,这才帮他报名下乡去农村找活路云云。
华十二先不提这茬,打算把事情往大了闹,看了一眼旁边幸灾乐祸的傻柱,想试试能不能把这傻子拖下水。
他冷冷一笑:“一大爷,不是我忘了,是根本没有这档子事儿,你说我请你帮忙,那我问你,我什么时候跟你说的,在哪儿说的,还有谁能证明?你要说不出来,今天咱俩就没完!”
易中海半点不慌,反而有些成竹在胸的感觉:
“十二你先别急,我帮你回忆回忆,就上次你去许大茂家喝酒,回来的时候在院里遇见我,你就那时候跟我说的,当时你一嘴酒气,你该不是醒酒之后就不承认了吧!”
华十二啐了一口:
“放屁,你说是就是啊,我还说前天半夜你来我家要拜我当义父呢,我现在同意了,赶紧磕头吧!”
易中海顿时气急:“华十二你怎么说话呢,还知不知道尊敬长辈了你.”
“我可没你这样的长辈,你瞪眼睛说瞎话,还想当人长辈?你有长辈的德行么,小心缺德事儿干多了,断子绝孙!”
许大茂捂着胸口,这兄弟说话怎么感觉有些扎心呢,他是不是在点我?
易中海就更气了,他都快五十了也没个儿女,心心念念就是养老这点事儿,华十二指着他说断子绝孙,这特么不是骂人专揭短,指着和尚骂贼秃么,你干脆报我身份证得了!
他咬着牙怒道:“我有证人,秦淮茹,你来说说”
众人目光都看向贾家门口的秦淮茹,听到易中海的话,秦淮茹上前笑道:
“十二,你这是醒酒就忘事儿啊,一大爷说的不错,就上个星期你和一大爷说的,我当时在一旁洗衣服,听的清清楚楚!”
有了秦淮茹的作证,周围邻居顿时议论起来,对华十二指指点点。
许大茂都有些心虚了,走过来低声询问:“兄弟,该不会是你喝多了真说了这话吧!”
华十二瞪了他一眼:“咱俩喝酒每次都是你喝多,我什么时候喝多过?”
许大茂无奈苦笑:“我哪知道你喝没喝多啊,每次我都先喝断片!”
华十二懒得理会这家伙,脸上带着冷笑看向秦淮茹,原本他想钓傻柱,没想到秦淮茹自己跳进来了,现在他已经将整个事情想个七七八八了。
易中海和秦淮茹合谋,这不但是想把他弄出四合院,看来还想要他的房子啊。
华十二看着秦淮茹的眼睛:“秦淮茹,有些事情你想好了再说!”
秦淮茹一脸的无辜表情说道:“十二,你说什么呢,秦姐可是拿你当弟弟,这事儿秦姐能乱说么”
华十二余光扫了傻柱一眼,然后看着秦淮茹道:
“秦淮茹,易中海答应你什么了?是不是说等我去上山下乡了,我这耳房让你们家住啊?”
如今贾东旭还活着,秦淮茹还没修炼成盛世白莲的完全体,听到华十二一语道破这其中的关窍,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慌乱,不过脸上却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:
“十二弟弟,你这是冤枉秦姐了”
华十二就呵呵了:“冤不冤枉你心里清楚,另外你家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,亲亲相隐,你作证不好使.”
他说完,不忘拉帮手,朝看热闹的阎埠贵微微一笑:
“三大爷,我这‘亲亲相隐’用的没毛病吧?”
阎埠贵没想那么多,赞道:“不愧是读过书的人!”
他说着还跟一旁邻居解释:“这亲亲相隐啊,就是说有亲属关系的,会互相包庇,秦淮茹是老易的徒弟媳妇儿,这师徒父子,说是亲戚也说的过去!”
华十二呵呵一笑:“易中海,你还有什么证据啊,今天你要拿不出有力的证明来,咱就把街道办王主任找来,再不行就派出所见,还有秦淮茹,到时候你就是作伪证的帮凶!”
秦淮茹再有心机,也到底是个农村来的,顿时慌乱起来,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。
一旁看热闹的傻柱,见秦淮茹这样,顿时心疼起来,舔狗属性抢占了智商高地,脱口就道:
“我也能证明,那天我也在来着,就是华十二亲口说的,他一个大小伙子,整天游手好闲,花钱大手大脚,就是他跟一大爷说,再这样下去快没饭吃了,怕饿死,让一大爷帮他想个辙,不行就下乡去农村,这话就是他说的!”
许大茂指着傻柱就骂:“傻柱你特么少放屁,你要听见了,你刚才怎么不说?”
傻柱眼睛一瞪:“我就听见了,怎么着吧!”
吴干事此时完全相信了易中海等人的说法,对华十二严厉批评:
“你这个同志怎么能这样办事,出尔反尔,满口谎话,毫无组织纪律性,这事儿上面已经批了,你必须得去,否则就把你树立成反面典型,让派出所的同志好好教育教育你!”
华十二这个无语啊:“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,你怎么跟傻子一样!”
吴干事也是年轻人,刚才就跟华十二闹个大红脸,现在认定了自己有理,又被骂成傻子,顿时热血上涌,一把抓住华十二脖领子,另外一只手,拳头高举:
“你再骂我一句试试?”
华十二这个是真冤枉,他是真觉得吴干事傻,被易中海耍的团团转,绝对不是骂人,他要是骂人就不会说傻子,而是傻逼了。
不过这时候他觉得差不多了,可以收网了,呯的一脚,将吴干事踹了出去:
“试试就试试,傻逼!”
说完朝周围一摊手:“大家都听到了啊,是他让我骂,我才骂的!”
易中海指着华十二,表现出痛心疾首的样子:
“华十二,你平时游手好闲,惹是生非也就算了,现在你连街道办的同志都打,我看你是想造反啊!”
华十二也不多说,直接把工作证亮了出来,向四周展示了一下:
“各位邻居给我评评理,易中海说我上个星期请他帮我报名上山下乡,大家伙看看,我上个星期就入职了咱们红星轧钢厂的保卫科,上周七天都在武Z部进行岗位培训,我怎么可能主动要上山下乡呢?”
此话一出,周围邻居顿时哗然,易中海脸上变色:
“不可能,你什么时候进的轧钢厂?我怎么不知道?你一个游手好闲的街溜子,小混混,你凭什么能进保卫科!”
华十二眼睛一瞪:“你特么才是街溜子,你是老混混,再说一句信不信大耳刮子抽你丫的!”
阎埠贵紧上前接过华十二工作证看了看,惊呼出声:“真的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工作证!”
“当然是真的!”
华十二把工作证拿过来,打开展示给周围邻居看:“这还是街道办王主任给我开的介绍信,轧钢厂李副厂长亲自带我入职,怎么可能有假?”
“大家伙说说,王主任帮我安排的工作,我能让易中海去街道办帮我报名上山下乡吗?”
“这事儿要是王主任知道了,马上就露馅啊,这事儿肯定是易中海和这个吴干事,背着王主任做的事情!”
华十二看向刚爬起来的吴干事:
“姓吴的我问你,上山下乡你得亲自登门走访吧?你来四合院走访了吗?问过我这个当事人意见了吗?你这是违规操作,信不信我去王主任那里告你!”
吴干事都吓傻了,他可是刚入职半年,还没转正呢,这要是真像华十二说的一样,闹到王主任那里,转正就别想了,工作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呢。
他连忙跟华十二解释:
“华同志,你听我说,是易中海去帮你报的名,我说要登门走访,他说不用了,因为他是你们院的管事大爷,我就轻信了他一面之词,这才把你的名字报了上去,这件事是误会啊.”
说完见华十二不吱声,吴干事又转向易中海,咬牙切齿:“易师傅,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易中海也没想到华十二竟然进了轧钢厂保卫科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此时他也是骑虎难下了,这么多邻居在这儿,为了维护他以往的人设,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了:
“就是华十二让我帮忙的,我也不清楚他怎么进了轧钢厂!”
说完,他目光看向秦淮茹和傻柱,那意思同舟共济的时候,你们也该表个态。
傻柱也硬着头皮道:“对,我也听见了,秦姐你说是不是”
秦淮茹想哭,她现在想下车,躲还来不及呢,可傻柱这二逼自己一条路走到黑就算了,还特么要带上她。
当即苦着脸道:“是,是吧.”
此时任谁都看出秦淮茹有鬼了。
华十二打了个哈哈:
“还嘴硬是吧,行,一大爷,你这事儿啊属于欺上瞒下,违背群众意愿,现在我进了轧钢厂,你这就算是迫害G命同志,咱们报警,让派出所查一查就真相大白了,倒要看看谁对谁错!”
他用手一指秦淮茹和傻柱:“你们这些作伪证的,全都跑不了,等事情查清了,都特么去蹲笆篱子吃牢饭吧!”
易中海冷汗都下来了,傻柱也有些慌,看向易中海:“一大爷,我是听见了,还是没听见啊.”
吴干事连连哀求:“华同志,这里面真没我的事啊!”
华十二眼睛一瞪:“怎么没有?偏听偏信,尸位素餐这两条你总跑不了吧!”
秦淮茹都吓傻了,她不懂法,只以为自己真做了伪证被查出来就要坐牢,到时候她男人瘫痪,自己还怀着孕,家里俩孩子,到时候去蹲笆篱子,那岂不是天都塌了啊!
她害怕,有人比她还要害怕呢,那个人就是她婆婆贾张氏。
老妖婆就在自己家看热闹呢,结果闹到这一步,老妖婆都吓完了,儿子瘫了,她就指望这个儿媳妇呢,秦淮茹要被抓了,她可怎么办。
就听贾家里面‘嗷’一嗓子,老妖婆一个野猪冲锋就冲了出来:
“易中海,你个老不死的,我跟你拼了”
周围人全都躲开她,易中海也连忙躲开:“老嫂子你听我说啊”
“说你麻痹,就是你让秦淮茹给你作什么证,说要把华十二赶走,然后耳房给我们家,你特么没说这事儿犯法啊,你可把我们家害苦了”
易中海两眼一黑,完了!
贾张氏一击不中,坐在地上就开始施法招魂:“老贾诶,你可长点心吧,赶紧上来把易中海带走吧,咱们家让他坑啦”
华十二双手一摊,哈哈大笑:“同志们啊,邻居们啊,真相大白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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