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继出去了。
直接从大宗皇帝儿子,成了某个郡王旁世的继子。
这,这……
真是上哪说理去吧?
七皇子和他的生母哭都不敢哭啊。
简直悲痛到底。
亲儿子都这么对待了,更何况是大臣了,真是动辄打骂,急了还会杀了,萧娆如今做得最多的,就是‘海底捞服务员’,天天年年天天,圈圈圆圆圈圈地从平昌帝手下捞人。
那段时间,萧娆就是文武百官的‘神’。
她施恩无数。
但……
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呢,我父皇不是那样的人啊。”
“不应该啊!”
很偶尔的,萧娆会这么想,但次日,平昌帝又发火了,她又得去捞,倒也没功夫多思量。
而且,比老皇帝随意迁怒人更可怕的,是他的处事能力和身体素质飞快下降,他已经没有精力处理那么多的朝政大事。
偏偏,他又不信任儿子,也不信任朝臣,所以,某天,他找来了萧娆,直接把批阅奏的权利下放给她。
从很小的时候,萧娆就会阅读折奏,偶尔也会帮着平昌帝批一点点,但是,她那时批的都是请安折子,但眼下……
南边的水患,北方的蝗灾,西方的官员调动,北方的边关粮草,边患、修河、通商,开禁!
组成整个国家运转的一切,都在萧娆面前铺开了。
平昌帝让她处理这些,连当初的太子都摸不着边儿,除了没有正名,这就是一个皇帝应该干的事儿。
“父皇,您……想让我被未来兄弟们干掉吗?”
萧娆很不客气。
她帮平昌帝做这个活儿,真的,未来不管哪个新皇上位知道了,都不可能容忍她的。
“不要胡说,子归,朕自有道理!”平昌帝拧着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