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猴子,给我滚!”嚣张至极的金甲血魔自恃实力狂横,挥拳和老猴对碰,原以为立刻就能将对方活活震死,“咣!”下一刻暴响骤起,这家伙的脸便浮现出惊骇之色:“什么?!”
“咯剌剌——”电光火石间,血魔陡觉手臂传来阵阵刺耳的骨裂声,它此刻瞧见老猴对着自己显出嗜血狞笑,立刻感到不妙,但是为时已晚。
“砰啪!”金甲血魔立时为自己的无知狂妄付出了代价,一条手臂应声粉碎,老猴那股炽热拳劲余势不减,转瞬向它全身蔓延而去。
“噗——”大口血雾夺腔而出,金甲被剧痛袭遍全身,心中大叫不妙:“这些家伙为什么如此厉害?居然让我毫无还手之力,有没有搞错呀?”
恰在此时,旁边的关横冷笑道:“废物,连老猴的一拳都撑不住,我早就说过了,你们血魔族就是一群没用的蠢材,只会欺软怕硬,哼!”
“你说什么?!”一向狂傲的金甲血魔被人当众奚落,顿时恼羞成怒:“天杀的,今天我就算拼尽全力,也要把你们全部杀光!”
“可惜,你没那个资格,因为我们之中任何一个随便抬抬手,也碾死你这个废物。”
“什么?!”闻听这话的金甲血魔气得目眦欲裂,可关横都没正眼瞧它,而是好整以暇扬声道:“老猴,玩够了就先回来,让魔魈也出出气。”
“呜叽叽!”他这话一出口,白眉老猴虽说有些没打够的意思,可也只能迅速撤回,那血魔见到猢狲背对自己,登时恶向胆边生,猛然打出一记蕴藏厚重魔气的拳劲,径直袭向老猴后脑。
“啪!”
可就在下个瞬间,老猴的长尾就像是长了眼睛,挟风抖动,正好抽在这股拳劲正面,硬生生将其震溃,不过这猴子听从关横的吩咐,没有再次还击,而是头也不回的对血魔竖起了中指,那意思是说,混球,你死定了!
“嚯哈哈哈,纳命来——”
“噌!”狂笑的魔魈蓦地纵向金甲血魔,掌中立刻汇聚了一柄寒冰巨锤,狠狠砸向对方面门,魔魈的攻击简单粗暴,全凭力量碾压,只要敌人承受不住,必然会在瞬间崩溃,眼前的金甲血魔就是一个例子。
“呃啊啊——”知道要是不硬接下这一击,自己必死无疑,金甲血魔只得用仅剩的手臂汇聚残余魔气,咬牙切齿的迎上前。
“蠢东西,想硬接冰锤?魈爷还不给你这个机会呢!”霎时间,魔魈眼中泛起一丝戏谑之色,血魔骤感不妙的一瞬,它掌中的冰锤登时砰然迸裂,无数碎片以不亚于强弓硬弩激发箭镞的速度钉进了金甲血魔面门。
“噗嗤、噗噗噗!”下一刻连串暴响陡起,金甲血魔的左眼被打碎,半边脸颊彻底撕烂,满面飙喷血箭,疼得这家伙都来不及喊叫,顿时向后栽倒。
“叽嘻嘻,你可不能就这么死了,因为魈爷我……还没玩够呢!”
“呀啊啊啊——”话音甫落,魔魈陡忽发出狂吼,在绝崖岛上遭逢暗算中了毒烟,让这家伙极为愤怒,此刻终于把这股怨气倾泻而出,让自身凛冽寒气和穿着的漆黑铠甲互相契合,产生出一股新生力量。
“呼呼呼!”狂猛暴戾的寒气汇聚在掌中,形成长柄巨刃的模样,见此情景,关横心中暗笑:“这寒气兵器居然和巨刃诛邪有几分相像,莫非是魔魈特意如此模仿的?”
“斩!”豁尽全力的魔魈挥舞巨刃疾斩而落,硬生生掠过金甲血魔眉心,“噗嗤!”霎时间,此魔前额迸现出一条血线,这家伙惊骇大叫:“呃啊!”
“蠢东西,鬼哭狼嚎什么,老子又没要你的命。”
“啪!”眨眼工夫,魔魈手里的巨刃应声迸碎化为冰晶齑粉,它冷笑道:“只是在你脸上划个口,让你知道知道咱的厉害,至于怎么处理你,我主人说了算。”言罢,魔魈已经晃身退回关横身侧。
“你们、你们……欺我太甚!”伸手摸着自己持续飙红的前额,裂成两半的鼻子,金甲血魔羞愤欲死,可已经吓破了胆,根本不敢和敌人拼命,什么战士的骄傲,在绝对力量面前,都成了粉碎殆尽的遮羞布。
这家伙的身躯摇摇晃晃,此刻喃喃自语:“杀、杀了我吧!”
“哼,要你死还不容易?可是老子有话没问,你要想死,也得把该说的都说出来才能死。”关横眼中迸现厉色,打量金甲血魔就像在看一个死人,他继续道:“否则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!”
说完这番话,关横掏出一样东西在它面前晃了晃:“你们到惊涛古界绝崖岛的目的,应该是为了这个东西吧?”
“呃?!”定睛细瞧此物,金甲血魔顿时失声大叫:“蓄魔珠?!它怎么会在你手里?”
“你果然认识它。”关横嘴角微翘,脸上泛起一丝微笑:“很好,我现在就撬开你的嘴,掏出更多关于这玩意的信息。”
“此物关系到族长大人的安危,我岂能告诉你任何事情,做梦!”话音甫落,情知无法逃生的金甲血魔竟然催谷全身剩余魔气,赫然膨胀身躯吼道:“老子宁可自爆,也要带着秘密死!”
“我早就说了,你的生死,由不得自己!”说时迟,那时快,关横腰间的短剑出鞘,瞬息抖手掷向血魔心坎,随即喊道:“玄冰孤月,诸灵冻结!”
“噗!”没入对方前心的剑锋霎时暴现玄冰灵气,随着“咯剌剌”声响将此魔即将自爆的身躯彻底冻结,关横随即说道:“大伥鬼,钻进这家伙的脑袋搜魂读忆,把它掌握的信息全部掏出来!”
“嗖——”霎时间,鬼影化为细流钻入金甲血魔身体,数息工夫搜了个遍。看到大伥鬼出来,关横问道:“怎么样,找到有用讯息了吗?”
大伥鬼凑到他耳边嘀咕几声,关横微微皱眉:“原来这金甲血魔也只知道个大概,哼,不过总比之前什么也不清楚要好多了。”紧接着,他一挥手:“跟我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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