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我会信吗?走错路,竟然走进别人家里,还是2楼?”
戴柯就知道纪明澜回来后1定会兴师问罪,所以才想着跑路。
结果她的能力只能进不能出。
戴柯哑口无言,迅速想着对策。
正当戴柯以为对方会除掉她,解决她这个危险时,纪明澜警告道:“狼族只有丧偶,你要是不想死,就抛除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,乖乖留在我身边!”
戴柯眨眨眼,有点懵:“所以……你对我1睡钟情了?”
这是戴柯从未预料过的。
“我要提醒你,狼和狐狸可是天敌,你真想好了?”
戴柯也是想试探1下纪明澜,是不是在开玩笑。
纪明澜咧开森森白牙:“听你的意思,你好像很犹豫,莫非你想死?”
尖锐锋利的指甲抵住她喉咙,戴柯往后退了退,脸上堆起笑意:“我肯定是想活的,别动粗。”
纪明澜眼神尽力柔和:“你喜欢男人的外壳,还是女人的?”
“嗯……好像是男人更多1点。”
毕竟她挺直的,嗯……大概是吧。
怕纪明澜突然生气,戴柯又补了句:“你这样的就挺喜欢的。”
纪明澜盯着戴柯半晌,身体骨骼迅速变化。
他那张脸倒是没变什么,只不过线条更硬朗了些。
看着1个女人变成了宽肩窄腰的男人,而且是眨眼间的事情,戴柯更觉得神奇。
戴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胸。
嗯,好硬。
纪明澜嗓音也变得低沉醇厚:“看清楚了,别把我和纪明溯那种小人认错。”
没变之前,两人的脸就1样。
变完之后身材都像了,就算是亲近的人,恐怕也难以分辨两人。
而两人本身就相似,被认错也是时常的事,所以纪明澜才退而求其次,1直用女性身体,以此分辨她和纪明溯。
“好的,我会记住的。”
纪明澜摸着戴柯脑袋,手滑到她脖颈掐住,低头吻了上去。
纪明澜像是食髓知味,沾染便疯狂索取。
情动间“咕噜”1声,打破暧昧旖旎的氛围。
纪明澜僵住,戴柯尴尬咧嘴笑笑:“我1天没吃东西了,好饿。”
纪明澜深吸几口气,压制着躁动的情绪,温柔道:“我让人准备吃的。”
说完,纪明澜大步冲出去,戴柯听到了他的吼声,震耳欲聋:“做两只烤鸡!”
半个小时后。
餐厅里,戴柯坐在纪明澜腿上,筷子夹着撕开的鸡肉。
纪明澜拍了下戴柯屁股,惹得戴柯回头瞪他:“你干什么?”
“尾巴变出来给我玩玩。”
戴柯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气笑了:“滚啊!”
纪明澜蹙起眉,满是玩味的看他:“刚才还怕我怕得要死,现在都敢骂我了?”
戴柯白了他1眼,嫌他腿硌得慌,想换板凳坐,却被他1把捞起,牢牢固定在怀里。
他警惕又紧张的问:“去哪儿?”
“你腿太硬了,我不舒服。”
戴柯不耐烦的态度,倒是没惹他生气。
纪明澜从旁边椅子抽了张软垫,垫在腿上:“真娇气。”
戴柯走不掉,只能先以填饱肚子为主。
后颈被尖锐的牙齿轻轻磨蹭,戴柯手1抖,手肘顶了他1下:“吃饭呢!”
纪明澜无所谓的说:“你吃你的,我做我的。”
当啷——
舌尖撩过颈侧,戴柯半身1麻,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。
她手攥紧桌沿,1手推着纪明澜:“你别……嗯~”
“首领……”
张管家过来,又迅速背过身,禀报:“澜首领,码头那边遭遇豹堂袭击。”
纪明澜咬着后槽牙,嗓音满是被打断的暴躁:“豹堂1天天的活腻歪了,想绝种是吧?”
他浑身笼罩着阴沉气,抱起戴柯就走。
“诶,带我干嘛,我还没吃饱呢!”
纪明澜吩咐张管家:“打包,送车上。”
上了车,她手里塞了个饭盒。
车子启动,戴柯边吃边好奇问:“他怎么分出你和纪明溯的?”
戴柯看着他们1模1样啊。
“在我身边跟了十年,要是连自己主子都认不出来,他可以不用干了。”
“再说了,作为兽人,基本上能靠气味分辨,你分不出来?”
戴柯才来两天,还没适应兽人身份。
凑近纪明澜嗅了嗅,戴柯退后:“1股烟味。”
纪明溯身上,好像是檀香味。
纪明澜感觉自己被嫌弃了,恼羞成怒的将戴柯按进怀里:“嫌弃也我的!”
司机开着车,身体绷直,他不应该在车里,他应该在车底。
车停在1座大型仓库外。
车门开的瞬间,里面杂乱吵闹的搏斗声冲进车厢。
纪明澜扣好身上的黑衬衫,叮嘱司机:“看好她。”
纪明澜奔进仓库,里面的哀嚎声更响。
这个位置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,戴柯拍拍司机的座椅,1脸兴奋:“你往前开1开,咱们1起吃瓜。”
司机想着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,车子往前开了开,正对仓库大门,能让戴柯清楚的看清里面的状况。
变成狼人的纪明澜,衬衫被撑开,变成几条碎步挂在身上。
他下手毫不犹豫,尖锐的爪子将豹子压在地上,拧断了对方脖子。
纪明澜以1敌多,面对敏捷性、反应更快速的豹人,也丝毫不逊色。
戴柯跟司机聊着:“豹堂的人经常找狼王馆的麻烦吗?”
“是的,豹堂是a区第2强的公馆,他们1直觉得豹族强于狼族,不甘心被压1头,便时常来狼王馆的地盘上找麻烦。”
“昨天豹堂的人刚去赌场找麻烦,被澜首领教训了1顿,今天又开始作妖了。”
收拾完豹堂的打手,纪明澜甩了甩爪子上的血:“把人给豹堂送回去,顺便带句话,要是再找麻烦,下次死的就是他豹风。”
“是!”
纪明澜化回人形,挂着破烂布的上身满是鲜血。
他转身往外走,抬头却看到车停在门口,戴柯正伸着头往外看。
纪明澜银灰色的瞳孔1缩,躲到角落搬起1桶凉水冲洗干净,随便抽了件工人的灰蓝色工服穿上。
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,简陋的工服却在他身上穿出贵气。
戴柯看着纪明澜消失在视线里,问司机:“你们首领1直很暴躁吗?”